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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需核酸陰性證明,但為什么這個碼一定要掃?
來源:直新聞 網(wǎng)易號 點擊數(shù):2361次 更新時間:2022/12/4 10:30:04

不需核酸陰性證明,但為什么這個碼一定要掃?

12月3日一早,深圳多個部門發(fā)布通告:即日起,市內公交、地鐵、藥店、公園、旅游景點等,憑健康碼綠碼通行,不再查驗核酸檢測證明。

看到這樣一個調整優(yōu)化疫情防控的舉措,可能有部分人會疑惑:這是防疫力度放松的信號嗎?為何不查核酸了,卻仍然要掃場所碼?

回答以上問題,要先了解一個重要前提:目前相關措施的調整,是優(yōu)化,絕不是放開。

為什么要掃場所碼?

不少市民朋友看深圳四部門通告時,都會被每項要求最后的“不再查驗核酸檢測證明”吸引。但仔細看通告內容,“不再查驗核酸檢測證明”是所有要求的最末一項內容。在這一項之前,還有幾項重要內容,那就是“掃場所碼”、“查驗健康碼綠碼”。

而這樣的要求,不僅存在于深圳。

近期,全國多地對防疫政策進行優(yōu)化調整,但大前提十分統(tǒng)一:掃場所碼!

天津市:

即日起乘坐天津軌道交通、公交,取消72小時核酸證明查驗。乘車時仍需掃描“場所碼”,出示“健康碼”并配合測量體溫,請全程規(guī)范佩戴口罩。

廣州市:

進站搭乘地鐵無要求出示24/48/72小時的核酸結果,但需要掃車站現(xiàn)場的場所碼,顯示場所碼綠色通行憑證方可進站乘車,同時,進站要配合體溫檢測。

河北石家莊:

目前,市民乘坐地鐵、公交已不再需要提供核酸檢測陰性證明,只要現(xiàn)場掃“場所碼”,顯示為“綠碼”后即可正常乘車。

河南洛陽:

除進入各級機關、學校、事業(yè)單位、醫(yī)療機構等地仍需48小時核酸檢測陰性證明外,洛陽其他公共場所也不再查驗核酸檢測陰性證明,但仍要掃“場所碼”、測體溫、佩戴口罩。

貴州貴陽:

目前乘坐貴陽地鐵和公交不需要提供核酸檢測陰性證明,需掃“場所碼”。

遼寧大連:

憑通行碼乘車,此政策未變,乘客乘車依然是掃“場所碼”進站上車,但無需查看核酸證明。

可以看出,目前全國各地的疫情防控形勢并沒有放松。在優(yōu)化防疫政策后,掃“場所碼”變得更加重要、且必須。

以快制快,它可以!

“場所碼”,是特定場所賦予的一個專有二維碼,可在自動核驗“健康碼”信息的基礎上,對進入場所人員信息進行自動化登記。要求掃場所碼,可以減少公眾在該場所與帶黃碼、紅碼等風險個體接觸,降低疫情感染風險;此外,場所碼通過數(shù)字化手段獲取場所人員信息,只有產(chǎn)生流調等必要需求時才會使用相關信息,安全性大大提高。

而這個流調,便是“場所碼”所具備的不可替代的功能——在某個場所出現(xiàn)疑似或者確診病例的情況下,流調人員可以通過掃碼記錄快速查找密接人員,及時采取措施,為及時阻斷疫情傳播、防止疫情擴散爭取寶貴時間。

資料圖

流行病學調查是疫情處置的第一步,也是疫情防控的重要環(huán)節(jié)。流調工作上要追查源頭,下要追蹤密接,后續(xù)的防控措施都要以流調結果為依據(jù)。

經(jīng)過一段時間的使用和運行,如今,“場所碼”機制已經(jīng)被證明是十分有效的防疫措施,成熟且便捷,全國各地都已經(jīng)形成了十分系統(tǒng)的“場所碼”應用體系。

因此,在當前疫情防控形勢下,提升社會面各場所的“場所碼”掃碼率,是加快流調速度、提升流調精準度的最重要措施。而這個小小的“場所碼”,以及流調工作系統(tǒng)的成熟,恰恰是各地對防疫措施進行優(yōu)化調整的重要底氣。

做好自己,我可以!

隨著疫情防控的科學性精準性不斷提高,以更快制更快,更需要人人做好自己。

對于流調工作者而言,將繼續(xù)做好以快流調、快判密,助力切斷傳播鏈方面的工作。

對于每一位市民而言,做好掃“場所碼”等防疫措施,讓自己作為個人健康的“第一責任人”,便是對抗疫所作的十分有效的貢獻。

做好個人防護,配合防疫要求,每個人緊密配合。

我可以,你可以,我們就一定可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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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陽”了之后我們經(jīng)歷了什么?5位新冠感染康復者口述

很長一段時間里,人們對于感染奧密克戎的認知出現(xiàn)了兩極分化。有人覺得,“那只是一場感冒,恐懼大于疾病本身。”也有人還是擔心,“那么多老人和孩子呢?留下后遺癥可是一輩子的事!

11月30日,中山大學附屬第三醫(yī)院感染性疾病科教授、廣州黃埔方艙醫(yī)療隊負責人崇雨田教授接受采訪時表示,目前,新冠奧密克戎變異株感染后,絕大多數(shù)為無癥狀感染者或輕癥,極少發(fā)展為重癥的情況,已得到廣泛的知曉和認同。“一些傳染病的患者,在恢復期結束后,某些器官的功能長期未能恢復正常,才會被認為是后遺癥!

5位新冠感染者向北青深一度講述了他們感染和康復的過程,有人在患病之初陷入恐慌,除了擔心自己,也擔心家里的老人、孩子和孕婦。有人形容發(fā)病的感受,“要比感冒更難受些”,經(jīng)過醫(yī)生指導用藥和自身抵抗力,在幾天后得以復原。幾位受訪者幾乎都提到了一點:不要過分恐懼,但也要做好防護。

我們希望通過5位新冠康復者的經(jīng)歷,為大家呈現(xiàn),一個普通人在遭遇新冠病毒后,重拾身心健康的過程,以及在病毒離開身體后,眼下他們依然擔心的事情。

“最擔心家里孕婦和老人”

王旗29歲 安徽合肥 手機店店主

剛剛“中招”時,我覺得天都塌了,我們家算是老幼病孕全占齊了。

我父親54歲,3月底剛做完心梗手術,同時有高血壓、高血脂、高血糖。母親55歲,免疫力低,有低血糖,我的老婆已經(jīng)懷孕5個多月了,我的女兒只有一歲半。家里唯一的“正常人”就是220斤年輕力壯的我。

我們全家3月份從合肥去了上海,陪父親做心臟搭橋手術。4月16日,我開始無緣無故發(fā)熱、頭疼、嗓子不舒服、痰多。我懷疑自己是不是感染了,就測了抗原,但顯示是一條杠,陰性。然后我就狂喝熱水,吃了點感冒藥,睡覺了。

17號早晨,我的抗原變成了兩條杠,陽了。當時我就把自己隔離到房間里,然后通知了居委會。這時,我父親也開始咳嗽、頭疼,發(fā)熱。當天晚上,我們一家的核酸結果出來了,我母親是陽性,其他人都還是陰性。

到了18號的早晨,我和父親的抗原都是陽性了,但我倆發(fā)熱的溫度已經(jīng)開始降低,下午就恢復正常體溫了。我母親核酸是陽性,但她的抗原還是一條杠,也依然沒有癥狀。

這之后,老婆開始出現(xiàn)腰酸背疼和低燒的狀況,到了19號凌晨3點,寶寶開始高燒,大概38.5℃-39℃之間,并伴有咳嗽。一測抗原,她倆也陽了。

19號早晨母親被帶走隔離,我們剩下的四個人也被社區(qū)復核確診陽性。19號一整天,我和父親都沒有什么癥狀,主要的治療方式就是喝熱水,老婆是孕婦沒辦法喝藥,我就煮了姜茶給她喝。寶寶一直發(fā)高燒,我們給她吃了退燒藥,經(jīng)常用毛巾給她擦身體物理降溫。

寶寶生病那段時間是我最崩潰的時候,一整天都在求助社區(qū)送孩子去醫(yī)院。社區(qū)的人又得聽聯(lián)防辦的,車也不夠用,我打了不知道多少個電話,市長熱線、疾控等等,甚至都想開車自己沖出去了,最后報了警,警察幫忙送去醫(yī)院的。

雖然我們一直在給寶寶喝藥降溫,但她還是一直高燒不退。晚上9點把她送到了上海第一人民醫(yī)院的隔離發(fā)熱病房。經(jīng)過治療,20號當天寶寶的體溫下降到了37℃。我老婆跟我們一樣大概發(fā)熱了一天多后,基本上就退燒了。

王旗的妻子和孩子在病中

20號一整天,我和父親都在家里等,大概到了晚上的時候,我們被拉到了松江的方艙里,我們沒有癥狀的就等著自愈。 每天在方艙的主要任務就是休息、喝水。 之前沒有癥狀的母親,進了方艙后開始發(fā)熱、咳嗽,醫(yī)生給她配了中藥天天喝。

我有些擔心老婆和她肚子里的寶寶,金山公共衛(wèi)生中心住院部的醫(yī)生告訴我,如果孕婦是好的,那么寶寶就是好的。我出方艙時打電話給她,她已經(jīng)不發(fā)熱了,但是身體還是比較虛,容易淌虛汗。我們家18個月的大寶退燒后嗜睡,食欲不好,吃的奶也不是很多,醫(yī)生說寶寶正在對抗病毒,讓我不要太過擔心。

方艙的伙食挺好,作息也十分規(guī)律,唯一不好的就是我們住的是大通鋪那類的方艙,晚上不關燈,我就把口罩蒙到眼睛上睡。沒“陽”的時候,我每一次核酸都非常緊張地等結果,但是真到自己確診了反而有種解脫的感覺,像是心里的千斤頂終于放下了,并不特別害怕。但畢竟生了場病,我出方艙的時候體重輕了10斤。

出艙回家以后,發(fā)現(xiàn)家里有只老鼠死了,我能聞見那種惡臭的味道,但是父親聞不到。 我們的味覺也有所退化,以前覺得辣的,現(xiàn)在沒覺得辣了,吃飯的時候總是覺得淡,這種情況我基本上持續(xù)了一周才得到緩解,父親是在一個月后開始恢復正常。

入艙最早、出艙最晚的母親也一切正常。我的姐姐、她4歲的孩子、她的婆婆和我們家基本上同期確診,都沒太大問題,兩家8口人目前情況都很好。

我和方艙的病友們交流過所謂后遺癥的話題。大多數(shù)人告訴我就是嗓子有痰但是咳不出來,偶爾會咳嗽幾下,有點像咽炎;貋硪院蟀l(fā)現(xiàn)身體很乏,沒有以前那么精神,吃東西感覺沒什么味道,但是這種情況都會在一個月內緩解,恢復正常。

要說有什么“后遺癥”,應該是有人一見你就問“得病的事”。5月底我回合肥后,大家都會調侃我“你感染過呀”“你有什么后遺癥”,我都很耐心地去解釋,我不想大家在得病初期和我一樣迷茫,在對大家的講述里我都是很樂觀積極的狀態(tài)。

我家二寶10月份出生了,6斤4兩,非常健康的小姑娘,醫(yī)院給二寶測過核酸都是陰性。我現(xiàn)在別無他求啦,只希望給家里的兩位小千金多賺點奶粉錢。

“病毒可怕,但更怕封控的生活”

單暉34歲 四川宜賓 防疫保安

今年3月15日,我從成都來到上海,做日薪260元的防疫保安,住的是十幾人一間的大通鋪,工作內容是看著小區(qū)的居民不要往外跑。一周后,我找到了一份在世博園方艙做志愿者的工作,一天300元,幫助維持秩序,發(fā)放菜品。

4月中旬我和同事相繼被感染,我記得百十來個志愿者里共有10個陽性患者。很多人說這只是感冒,但我的感覺是比感冒嚴重。上半天覺得沒事,就和正常人一樣,晚上8點就開始發(fā)燒、頭暈、全身酸痛、乏力,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,就想躺著,一整晚頭都很痛,感冒從來沒有這種感覺。

第二天我就開始咳嗽,但是頭疼得沒那么厲害了,嗓子不舒服,咳嗽、發(fā)燒,沒有食欲,東西也不想吃,等到第三天還有咳嗽、拉肚子的癥狀,咽喉也腫了,之前吃了一些連花清瘟,依舊沒有什么好轉,還是咳嗽,頭重腳輕,拉肚子。

在方艙隔離了7天后我轉陰了,連續(xù)三天陰性后我出了方艙,轉到隔離酒店。從隔離酒店出去以后也是咳嗽、上火,喉嚨一直發(fā)紅發(fā)炎,大概一個月才開始好轉。我一個同事比較嚴重,肺疼、咳嗽也厲害一些。除了這個同事,我沒聽說同期一起在方艙的人有更嚴重的。

在隔離的這些日子里,我刷手機、刷短視頻到頭昏眼花,體力精神都不太好了,以前我能一分鐘做60個俯臥撐,隔離那段時間只能做一半了,我也沒再敢多鍛煉。

出了隔離酒店后,我沒有地方可去,一直在虹橋火車站附近的藍色防雨棚下和公園中露宿。我也在找工作,但是別人一聽我有方艙工作史還“陽”過,就不再理我。打地鋪半個月后,我終于找到了一份一天200元的小區(qū)防疫保安的工作,剛做了兩天,小區(qū)管理人就開始查看健康碼,看到我曾經(jīng)“陽”過,就把我辭退了。

單暉康復后露宿的防雨棚

我來上海的三個月差不多賺了3萬。從上;貋10天后,成都也開始全員核酸了,我又被隔離在家了。斷斷續(xù)續(xù)到9月1日,我趁成都開始封控前跑出去兼職,還是170元一天的防疫保安。

其實我原先一點都不怕這個病,但有癥狀的時候我就開始怕了,疼到感覺隨時都能把你從鬼門關帶走。我現(xiàn)在就是怕再感染。我想告訴大家,這病和感冒還是不一樣,我看到的感染的大多數(shù)都是有癥狀的,咳嗽很厲害,平時還是要注意防護,要戴好口罩。

2018年,我在宜賓開了一家快餐店,整條街的快餐店屬我家的人多,但到了2020年以后,堂食的人少了,快餐店就一直虧損。2021年9月,我關了店,去成都繼續(xù)找廚師的工作,半年時間內換了5家飯店,都在說虧錢。中午12點飯店還沒開火,員工比吃飯的人還多。我這才去上海碰碰運氣,沒想到會在那里“陽”了。

在成都干了防疫保安半個月后,我就回農村老家了。我覺得病毒可怕,但也更怕封控的生活,現(xiàn)在我買了兩只小豬,兩只小羊,山里沒有病毒,人也少,我現(xiàn)在的生活就是看著它們慢慢長大。

“體格很好的我,一下燒到40度”

齊銘22歲 大四學生

我每周都會去一次健身房、打三場籃球,自以為算是有鍛煉習慣并且體格非常好的人,沒想到會中招,而且會這么難受。

11月20號,我們學校發(fā)現(xiàn)第一例陽性。那天下午我去了圖書館,微信群里就有了“宿舍樓出現(xiàn)大白”的消息,學生公寓樓下陸陸續(xù)續(xù)出現(xiàn)藍色帳篷,堆著一些物資。那天晚上我3點半才睡,早晨6點就醒了,總覺得要發(fā)生什么大事。

21號傳來的消息就是確診45例。那時我們宿舍樓已經(jīng)封了,11月22號,全校所有學生宿舍樓都開始封控,送飯上門,每天凌晨兩三點都能聽到樓下大巴車轉運學生的聲音。

22號我的室友發(fā)燒了,但核酸抗原都是陰性,直到第二天退燒了才檢測出陽性。隨后他穿好了防護服去了學校綜合體育館的臨時方艙,后來又被轉運到其他社會面方艙。我們其他5個室友被轉運到校外的一個密接隔離點,我和我另一個室友比較幸運,分到了兩人間,其他同學是四人一間。

封控的大學宿舍

25號我和室友一起發(fā)燒,渾身上下開始刺痛,這和鍛煉完肌肉的酸痛是不一樣的,就是說不上來的哪里都不舒服。

體溫從38℃開始,第二天開始升到39.7℃,27號就40℃了,燒到40℃時我都懵了,整個人都是不清醒的,本來還想給體溫計拍個照,但也沒力氣拍了。我自己都不知道那三天是怎么撐過來的,躺在床上什么也想不了、做不了?忍担瑴喩硖,尤其是頭,我感覺睡著了又感覺醒著,白天黑夜也分不清。室友說,半夜經(jīng)常會聽見我非常痛苦的呻吟聲,但是這些我后來都不記得了。

那幾天我也沒什么胃口,飯基本上是怎么送進來就又怎么拿出去,吃了連花清瘟、咳特靈、布洛芬這些藥,喝了很多熱水。

28號,我的燒終于退了,但說話時嗓子還是啞的,偶爾會咳嗽。我的室友發(fā)燒沒有我這么嚴重,那天也恢復正常了,只是時不時會有點頭暈。我們的味覺嗅覺并沒有減退。

我覺得這個病毒太因人而異了,奇怪的是,我和經(jīng)常鍛煉的朋友這次反應嚴重一些,不怎么鍛煉的人反倒沒什么癥狀,該吃吃該睡睡該打游戲打游戲,來了隔離點一直沒癥狀,有的同期進來的同學都已經(jīng)出去可以回家了。

我有一些同學在國外,也陽過,說這也就是個感冒,沒得之前我也覺得這沒什么大不了的,直到自己經(jīng)歷以后才會改變以前的看法,這可比感冒和普通的發(fā)燒難受多了。我燒退后搜索自己發(fā)燒那幾天的微信聊天記錄,結果最多的就是“不想活了”,沒法形容的那種全身疼。我現(xiàn)在的態(tài)度就是要重視和防護,但也不要太恐懼,擋是擋不住的,人還是要正常生活。

這幾天的信息滿天飛,看到一些令人生氣的疫情新聞,比較影響情緒,有時候就會影響睡眠,F(xiàn)在唯一擔心的就是下個月的研究生考試,會不會延遲也不知道,我都不再想要考成怎么樣,只想著快點考完能回家,把自己關在屋子里什么都不想,斷網(wǎng)放松幾天。

大學四年,我基本都是在疫情中度過的。大一下學期就沒來學校,大二后就一直在經(jīng)歷各種報備限制。我們學校管理已經(jīng)算是非常嚴格的了,這學期就經(jīng)歷過四五次全校大篩,經(jīng)常消毒、不讓出校、減少人員流動,為此取消了很多演出、比賽。我一直想在畢業(yè)前再打一次全校的籃球比賽,現(xiàn)在看來不太可能了。

出國和要實習的同學干脆搬離了學校,我也打算把行李全部打包回家,怕出什么變故下學期畢業(yè)就來不了了。我跟同屋室友說,說不準這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了。

我進隔離點時還帶著考研復習的書、瑜伽墊和筋膜槍,想著隔離也別忘了學習和鍛煉,但是病剛好身上沒力氣,瑜伽墊到現(xiàn)在也沒打開過。

“還是怕孩子高考被影響”

張彩48歲 甘肅蘭州 酒店從業(yè)者

10月7號那天我有點咳嗽,但當時沒當回事,畢竟那時候我們小區(qū)已經(jīng)讓居家20天了,想著沒和人接觸肯定不會有什么大問題。

10月8號“大白”上門核酸后我被確診陽性,10月9日我就被轉運到蘭州大名城附近的一處方艙,兩個人一間。

我同屋一個20多歲的大學生發(fā)燒了,但是到最后我的體溫也是正常的,只有全身疼痛的癥狀,還有就是總覺得嗓子里有痰,一直咳不出來,在房間里就是喀喀喀地咳,嗓子都有點咳破出血了。我和同屋同時進的方艙,一周內我們都沒什么食欲,方艙的飯也很涼,我們幾乎不怎么吃飯。

平時我和女兒在家,我的女兒18歲,是一名高三復讀生,今年下半年根本就沒機會去學校。10月11號那天,女兒也確診了,她的癥狀和我的不太一樣,她有點發(fā)燒,38℃,被轉運去方艙后隔天燒就退了。

她去的方艙條件不好,是那種大通鋪,根本沒法休息也沒辦法上網(wǎng)課,周圍的人白天跳舞唱歌,晚上方艙也不關燈。女兒睡覺輕,周圍的人打呼嚕也會把她吵醒,當時真的想跟她換一下。

在方艙復習的學生 | 網(wǎng)絡圖片

我是第8天轉陰的,兩次陰性以后,18號就被轉運回小區(qū)了,女兒也在20號回來了,到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兩個多月了,我們小區(qū)依然是封控狀態(tài)。

現(xiàn)在除了偶爾吃生冷的東西會咳嗽外,我已經(jīng)沒有其他的后遺癥了,食欲也恢復了,嗅覺味覺倒是沒出過毛病,像一場感冒一樣。我依然很疑惑,都已經(jīng)居家20天了,平時也是做抗原居多,根本不會接觸到什么外面的人,還會被感染,這個病毒真是無孔不入。

我們這棟樓只有兩部電梯,自從回家以后,我就沒再下過樓,還是害怕會再被傳染上,吃的都是封控前囤的東西,每天湊合吃一點,也不敢讓社區(qū)送菜。雖然同屋的那個大學生告訴我,康復后三個月后都不會再被感染,但為了孩子別再被感染拉去隔離,明年能順利高考,我還是不敢訂菜不敢出家門。

“康復后我陪著父親進了方艙”

妥成28歲 新疆伊犁 車輛交易從業(yè)者

對于“陽了”,我記憶最深的就是10月4日發(fā)燒那天的夢。感覺有點燒斷片了,夢里全是我以前玩的游戲“羊了個羊”的畫面,消除版塊里的“玉米”“胡蘿卜”都變成了病毒,我像連連看一樣消滅了“病毒”一晚上。睡覺睡不踏實,睡兩個小時以為天亮了就起來看一下,很難受,思維不受自己控制。

我在家吃了些連花清瘟之類的感冒藥,第二天早晨起來,燒就退了,嗓子還有點沙啞。和我一起感染的還有我的一家十二口,爺爺奶奶、父親、兩個哥哥兩個嫂子、還有4個侄兒們,最小的那個侄兒只有3歲。我們測了抗原,都是陽性。

爺爺奶奶都快八十了,奶奶在床上躺了一周才下床,主要集中在拉肚子和身上沒勁兒,這樣的癥狀到40天以后才完全恢復。年紀輕的人癥狀比較相近 ,第二天退燒3個小時以后,侄兒們就活蹦亂跳了。

退燒以后會偶爾咳嗽,身體有些 乏力,可能完全復原還要一段時間。 比如以前我可以一口氣跑兩公里不累,但是現(xiàn)在我跑個三四百米就會覺得累,想回到以前的體質可能需要一兩個月。

在我們康復一個月后,53歲的父親核酸檢測陽性,雖然沒有癥狀,但還是被要求去隔離。我只能陪護他一起,去了一所離市區(qū)很遠的職業(yè)技術學院隔離,和其他人一起住在8人間宿舍。

父親的CT值是37,但很長時間都沒能出艙,他沒有基礎疾病,也沒有任何新冠的癥狀,咳嗽、乏力這些都沒有。方艙里還有一個爺爺已經(jīng)80多了,要做腎病透析,家里人為了照顧他,也進了艙。聽說爺爺出去后,好像也沒什么新冠后遺癥。

在方艙的日子里,我穿起了藍色的防護服,負責分發(fā)本樓棟40人的飯菜。我覺得在方艙倒也還好,幾個月封控下來,人的錢包都癟了,這里好歹管吃管住。閑下來的時候,有個小朋友帶了籃球進艙,我們還在學校操場上打打球。

排隊等待出艙的人

現(xiàn)在我和父親已經(jīng)出艙了,在居家隔離。我們11月20日就到家了,已經(jīng)過去10天,父親的健康碼還是紅色,沒辦法出行。

我們社區(qū)里很多人都“陽”過了,我們這里管這些陽過康復的人叫“鐵人”,他們比沒感染過的人,更先可以自由出入小區(qū)。經(jīng)過這次,我身邊很多人都覺得新冠沒有那么可怕。

(應受訪者要求,文中康復者均為化名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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